第 1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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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8 章
賈玉陽這幾日都有好好呆在府內，而今日也是因為哥哥在家要處理事情，所以賈玉陽被莫染特許在賈成陰不經常出現的地方放風幾日。
能去哪裏呢？
賈玉陽蹲在墻頭上，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。
為了自己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過個生辰，賈玉陽這幾天都在琢磨這個事情，她已經前前後後捉來了好幾個在靈都邊境晃悠的好友們，現下光住在府內的幾個其人異士就不下十個。
若說這朋友認識的多還真是好事，隨便運輕功，利用半日在邊界這麽一逛，還真的就逮到幾個好友。
“忘了！”賈玉陽吐掉嘴裏的狗尾巴草，她只想著邀請靈都域外其他都的朋友，怎麽就忘了近在眼前的靈都友人們，這些朋友可是好找，她記得自己也就單單告訴過一人。
她跳下墻頭，準備往城東走去，就看到城墻外有一人瞪著個大眼呆呆的望著自己。見到自己跳了下來，嘴裏吐出幾個字：“賈賈……賈成陰？”
賈玉陽拍拍身上的灰，擡頭跟此人對視，心想這結巴誰呀？
但是她沒有說出自己所想，而是圍著這個結巴轉了一圈。
穿的嘛，非富即貴，但是這一身灰色錦衣還是沒有自己這身綠色錦衣艷麗，身上佩戴嘛，除了一枚看不清刻了什麽字的玉佩在一旁晃蕩，就是一個銀子刻制的令牌，那上面赫然寫著的是“公主府”三個大字。
這人是公主府的？能叫哥哥大名，肯定也不會是管家之類的。看這年紀跟自己相仿，顯然也不應該是駙馬。
這公主府賈玉陽也曾因好奇溜進去過幾次，她也只是認得公主模樣而已，靈都王侯不多，公主也就只有嫁過來的這一位，年齡如今也得有賈玉陽母親這般了。
所以這位結巴是……公主養的面首？
這一切就說得通了。
公主養的面首也不可能是個凡夫俗子，因此哥哥能與此人結交，也實屬正常。
賈玉陽正想著，只見那人已經忍不住率先開口：“成陰兄不是最近身乏休息了嗎？弟弟還想去探望一二。”
"你不結巴啊？"賈玉陽想著，看來今天自己這個門是不一定出的去了。
“什麽？”劉宗覺得今天的賈成陰有些奇奇怪怪，不是太正常。
反正這是哥哥的朋友，也或許是僅僅探望哥哥一眼，自己先甩掉他好了。
“哎呦~哎呦喲~”賈玉陽做作的手指蘭花狀，還往那人身旁外歪了歪，結果那人還往一旁挪開一點，賈玉陽差點跌倒，那人才作勢扶了她過來。
“成陰兄你沒事？”劉宗有些疑惑，賈成陰不是說最近辦案有些乏，簡單回去休息兩日嗎？怎麽會這麽……誇張的有些弱不禁風？
“快扶我回府內休息休息……”等你這個結巴走了我在出門，賈玉陽這樣想著。
“剛剛成陰兄你還生龍活虎的爬到圍墻上，又輕輕松松挑了下來，是沒吃飯眩暈嗎？我記得成陰兄功夫非凡的。”劉宗十分實誠的指出。
“突然覺得我這身衣服不是太好看，想著回去換衣服，不然咱們回府先……”賈玉陽想著只要自己回府，就一定待在房間裏不出來，到時候讓他去煩真正的賈成陰去吧。
劉宗看著賈玉陽一身艷麗錦衣，似乎跟平日服侍不太一樣，猛的一看還真說不出哪裏不同，只有仔細品味方覺一二。
賈成陰的平日著裝也是華貴，只是配飾以及顏色沒有這般艷麗。
可是若仔細一想，也又覺得很符合賈成陰。靈都賈府的唯一公子，可不就應該如此華麗出彩嗎？原來還是自己平日裏沒有多註意到賈成陰，所以才會有些奇怪吧。
“這樣，便先回賈府吧。”劉宗點點頭，聽從賈玉陽的提議。
“哎呦，走……”賈玉陽半個身子倚靠在劉宗身上，一邊挪步，一邊一手叉著腰，還揉了柔，突兀擡頭跟劉宗那雙充滿探視意味的眼神相對，賈玉陽尷尬之餘，才發現自己剛剛說得是頭疼，可這明明是揉腰的動作。
賈玉陽將扶在腰間的手換到了額頭間，順勢還撩走幾根碎發，“謝謝……謝兄弟。”她又不知道這個實誠的、公主府的面首叫什麽名字，反正是兄弟就對了。
殊不知賈成陰極少叫朋友兄弟，他的朋友們也是以兄相稱，這個兄弟多少有些江湖氣息了，更適合稱呼賈玉陽的那些友人們。
賈府占地幾十畝，且圍墻高深，賈玉陽選擇跳的這處大門，正好離府門還有些距離。賈玉陽看著這段距離，接著跟這個兄弟閑聊，“你今日來尋我，所為何事啊？”
劉宗一邊老老實實的扶著賈玉陽，好像她真的不行了的樣子，一邊又十分認真的回答，只是他的回答很官方，一點都不似賈玉陽的朋友那般爽快。
要是賈玉陽的朋友，他們就可能直接會說：“我來找你去河邊釣魚”類似這種言簡意賅的話。
可是賈這劉宗卻來了一段為官標準讀書人常用的句式，先說原因，後說分析，最後表明結果，這結果說完還不一定是正確，或許會來上那麽幾段論述，再表明來意，甚是煩人。
劉宗將手垂下，賈玉陽被突然一松開，倚靠的力量瞬間消失，差點摔倒。
“實在抱歉，成陰兄，”劉宗又趕忙扶住賈玉陽，認真回憶著，“是這樣的，昨日與你一別，本是要收拾入寢，可是遠在隴都的密探夜半歸來，告訴我一件隴都大事，於是就聽了大半夜，接著入睡，一夜都覺有怪，接連夢到許多隴都聖上的奇怪之事。”
劉宗嘴上說得這個隴都是大明朝七大都之一，也是皇城之都，王孫貴族頗多，權臣重族更是不少。雖說大明朝如今四分五裂，可是自古天子之都，自然是不容小覷的。
“然後呢~”賈玉陽本是不怎麽感興趣，可是一聽到怪事就覺得聽聽也無妨。
劉宗點頭，示意他不要急，於是繼續說下去：“第二日醒來，想到昨日夢到的西南邊界，靠近郡處的地方有一團煙霧，於是找人探究，就找到了一物。”
賈玉陽此時也不怎麽裝頭疼了，腰身挺直，精神極了。
“成陰兄，你說這西南可是有什麽怪事？亦或者昨晚的隴都天子之夢有何奇怪，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，這可能會影響咱們的大計？”
劉宗說著臉上多了幾分愧疚之色，“昨日成陰你說最近煩事頗多，想要休息幾日，我本不該打擾，可如今多事巧合，所以才會前來一請成陰兄，也不需要多久，只是想請你前去定奪一二便回，我也好有個判斷……”
“那是何物？”賈玉陽突兀打斷了劉宗後面還要說得一些場面話，或許這是哥哥跟友人交往時的方式，可是她覺得累贅極了。
“嗯？”
劉宗楞了一下，並不是他沒聽清賈玉陽所問，而是平時的賈成陰壓根不會問這種問題。他的關註點應該是侍衛昨夜說了什麽話，以及隴都聖上有何動向，總之絕對不會是他在靈都西南邊界處發現的那物。
劉宗反應過來賈玉陽應是詢問自己帶人尋到之物：“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野獸，不知可是那靈獸麒麟或者其他四不像……”
其實劉宗也是見過一次麒麟的，不過他想著那次不算，不過是晃影一下，算不得能夠判斷的地步，索性就說了第一次。
“麒麟？”賈玉陽驚訝，還有這等野獸？
靈都普通百姓或許有人不知道這種獸類，可是她知道，被賈成陰關在府內的日子裏，她早就把該看的、不該看的書看完了，其中包括一些賈成陰藏起來的為官為君的書籍，但是這類書她卻看的不多，因為比較下來故事性的書籍更加有意思。時間久了，她看的書太多，於是連種植以及九章算數等書也看過幾遍。
所以一只麒麟，她在書本上也是看過的。
此乃祥瑞之物也，能出現在靈都，若是靈都子民知道，必然欣喜拜之。
“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麒麟，是不是五顏六色的？”賈玉陽看到書上寫的麒麟什麽樣的都有，這個五顏六色卻是她覺得奇異自己加上的。
劉宗眼神裏透漏著說不清的意味，有些覆雜的看這賈玉陽。
“怎麽了？”賈玉陽挑眉，然後眼神緩慢往下自己身上掃去，一點一點得從自己身上又擡到四周，她有什麽問題？
哦！賈玉陽恍然大悟，於是甩甩袖子，自己那修長的手掌露了出來，蘭花指一撚，哼唧唧的裝模作樣，“哎呦呦~”
她見劉宗還是看著自己，表情裏有些探索的意味，莫不是發現了什麽？賈玉陽索性放下了手，“兄弟，為兄剛剛是真的頭疼，現下也不是一直頭疼，只是一陣一陣的，比如你剛剛講故事的時候，哎~我那時候還真就不疼了呢！”
賈玉陽不管他信不信，破罐子破摔了起來。
兩人已經來到了那鎏金匾牌“賈府”的大門前，只見門口兩個輪值侍衛齊刷刷喚：“少爺好！”聲音簡直有些震耳。
劉宗被這一句震耳欲聾的“少爺好，”喊的回了神，他有些奇怪，這往日陪著賈成陰回府的時候，可就沒怎麽聽過這兩個侍衛這麽熱切的歡迎他？都是二人走到門前，侍衛才會低頭行禮。
這兩個門衛之所以會這般大聲，可不是他們自己隨心情喊的，而是莫染規定的。
只要是“賈玉陽”回來，就要大聲一些，讓他們知道來人是誰。所以只要來人不是賈成陰，守門侍衛就會這般對暗號。
由於兩個少爺長得一樣，所以輕聲行禮的那個是賈成陰，大聲喊“少爺好”的就是玉二爺了。
只有府內隨從聽到，也可以分辨來人是誰了，前提是守門的值班侍衛得分辨得出。
漠染教了兩個侍衛分辨二人的好方法，一是看穿著，錦衣褶皺較為少的就是大少爺，二是看氣場，看起來紈絝不羈的，就是寶二爺了。
靠著這兩個方法，看守府門的侍衛幾乎沒有認錯過，不過，凡事也有例外……這都是後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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賈玉陽這幾日都有好好呆在府內，而今日也是因為哥哥在家要處理事情，所以賈玉陽被莫染特許在賈成陰不經常出現的地方放風幾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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賈玉陽蹲在墻頭上，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。
為了自己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過個生辰，賈玉陽這幾天都在琢磨這個事情，她已經前前後後捉來了好幾個在靈都邊境晃悠的好友們，現下光住在府內的幾個其人異士就不下十個。
若說這朋友認識的多還真是好事，隨便運輕功，利用半日在邊界這麽一逛，還真的就逮到幾個好友。
“忘了！”賈玉陽吐掉嘴裏的狗尾巴草，她只想著邀請靈都域外其他都的朋友，怎麽就忘了近在眼前的靈都友人們，這些朋友可是好找，她記得自己也就單單告訴過一人。
她跳下墻頭，準備往城東走去，就看到城墻外有一人瞪著個大眼呆呆的望著自己。見到自己跳了下來，嘴裏吐出幾個字：“賈賈……賈成陰？”
賈玉陽拍拍身上的灰，擡頭跟此人對視，心想這結巴誰呀？
但是她沒有說出自己所想，而是圍著這個結巴轉了一圈。
穿的嘛，非富即貴，但是這一身灰色錦衣還是沒有自己這身綠色錦衣艷麗，身上佩戴嘛，除了一枚看不清刻了什麽字的玉佩在一旁晃蕩，就是一個銀子刻制的令牌，那上面赫然寫著的是“公主府”三個大字。
這人是公主府的？能叫哥哥大名，肯定也不會是管家之類的。看這年紀跟自己相仿，顯然也不應該是駙馬。
這公主府賈玉陽也曾因好奇溜進去過幾次，她也只是認得公主模樣而已，靈都王侯不多，公主也就只有嫁過來的這一位，年齡如今也得有賈玉陽母親這般了。
所以這位結巴是……公主養的面首？
這一切就說得通了。
公主養的面首也不可能是個凡夫俗子，因此哥哥能與此人結交，也實屬正常。
賈玉陽正想著，只見那人已經忍不住率先開口：“成陰兄不是最近身乏休息了嗎？弟弟還想去探望一二。”
"你不結巴啊？"賈玉陽想著，看來今天自己這個門是不一定出的去了。
“什麽？”劉宗覺得今天的賈成陰有些奇奇怪怪，不是太正常。
反正這是哥哥的朋友，也或許是僅僅探望哥哥一眼，自己先甩掉他好了。
“哎呦~哎呦喲~”賈玉陽做作的手指蘭花狀，還往那人身旁外歪了歪，結果那人還往一旁挪開一點，賈玉陽差點跌倒，那人才作勢扶了她過來。
“成陰兄你沒事？”劉宗有些疑惑，賈成陰不是說最近辦案有些乏，簡單回去休息兩日嗎？怎麽會這麽……誇張的有些弱不禁風？
“快扶我回府內休息休息……”等你這個結巴走了我在出門，賈玉陽這樣想著。
“剛剛成陰兄你還生龍活虎的爬到圍墻上，又輕輕松松挑了下來，是沒吃飯眩暈嗎？我記得成陰兄功夫非凡的。”劉宗十分實誠的指出。
“突然覺得我這身衣服不是太好看，想著回去換衣服，不然咱們回府先……”賈玉陽想著只要自己回府，就一定待在房間裏不出來，到時候讓他去煩真正的賈成陰去吧。
劉宗看著賈玉陽一身艷麗錦衣，似乎跟平日服侍不太一樣，猛的一看還真說不出哪裏不同，只有仔細品味方覺一二。
賈成陰的平日著裝也是華貴，只是配飾以及顏色沒有這般艷麗。
可是若仔細一想，也又覺得很符合賈成陰。靈都賈府的唯一公子，可不就應該如此華麗出彩嗎？原來還是自己平日裏沒有多註意到賈成陰，所以才會有些奇怪吧。
“這樣，便先回賈府吧。”劉宗點點頭，聽從賈玉陽的提議。
“哎呦，走……”賈玉陽半個身子倚靠在劉宗身上，一邊挪步，一邊一手叉著腰，還揉了柔，突兀擡頭跟劉宗那雙充滿探視意味的眼神相對，賈玉陽尷尬之餘，才發現自己剛剛說得是頭疼，可這明明是揉腰的動作。
賈玉陽將扶在腰間的手換到了額頭間，順勢還撩走幾根碎發，“謝謝……謝兄弟。”她又不知道這個實誠的、公主府的面首叫什麽名字，反正是兄弟就對了。
殊不知賈成陰極少叫朋友兄弟，他的朋友們也是以兄相稱，這個兄弟多少有些江湖氣息了，更適合稱呼賈玉陽的那些友人們。
賈府占地幾十畝，且圍墻高深，賈玉陽選擇跳的這處大門，正好離府門還有些距離。賈玉陽看著這段距離，接著跟這個兄弟閑聊，“你今日來尋我，所為何事啊？”
劉宗一邊老老實實的扶著賈玉陽，好像她真的不行了的樣子，一邊又十分認真的回答，只是他的回答很官方，一點都不似賈玉陽的朋友那般爽快。
要是賈玉陽的朋友，他們就可能直接會說：“我來找你去河邊釣魚”類似這種言簡意賅的話。
可是賈這劉宗卻來了一段為官標準讀書人常用的句式，先說原因，後說分析，最後表明結果，這結果說完還不一定是正確，或許會來上那麽幾段論述，再表明來意，甚是煩人。
劉宗將手垂下，賈玉陽被突然一松開，倚靠的力量瞬間消失，差點摔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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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宗嘴上說得這個隴都是大明朝七大都之一，也是皇城之都，王孫貴族頗多，權臣重族更是不少。雖說大明朝如今四分五裂，可是自古天子之都，自然是不容小覷的。
“然後呢~”賈玉陽本是不怎麽感興趣，可是一聽到怪事就覺得聽聽也無妨。
劉宗點頭，示意他不要急，於是繼續說下去：“第二日醒來，想到昨日夢到的西南邊界，靠近郡處的地方有一團煙霧，於是找人探究，就找到了一物。”
賈玉陽此時也不怎麽裝頭疼了，腰身挺直，精神極了。
“成陰兄，你說這西南可是有什麽怪事？亦或者昨晚的隴都天子之夢有何奇怪，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，這可能會影響咱們的大計？”
劉宗說著臉上多了幾分愧疚之色，“昨日成陰你說最近煩事頗多，想要休息幾日，我本不該打擾，可如今多事巧合，所以才會前來一請成陰兄，也不需要多久，只是想請你前去定奪一二便回，我也好有個判斷……”
“那是何物？”賈玉陽突兀打斷了劉宗後面還要說得一些場面話，或許這是哥哥跟友人交往時的方式，可是她覺得累贅極了。
“嗯？”
劉宗楞了一下，並不是他沒聽清賈玉陽所問，而是平時的賈成陰壓根不會問這種問題。他的關註點應該是侍衛昨夜說了什麽話，以及隴都聖上有何動向，總之絕對不會是他在靈都西南邊界處發現的那物。
劉宗反應過來賈玉陽應是詢問自己帶人尋到之物：“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野獸，不知可是那靈獸麒麟或者其他四不像……”
其實劉宗也是見過一次麒麟的，不過他想著那次不算，不過是晃影一下，算不得能夠判斷的地步，索性就說了第一次。
“麒麟？”賈玉陽驚訝，還有這等野獸？
靈都普通百姓或許有人不知道這種獸類，可是她知道，被賈成陰關在府內的日子裏，她早就把該看的、不該看的書看完了，其中包括一些賈成陰藏起來的為官為君的書籍，但是這類書她卻看的不多，因為比較下來故事性的書籍更加有意思。時間久了，她看的書太多，於是連種植以及九章算數等書也看過幾遍。
所以一只麒麟，她在書本上也是看過的。
此乃祥瑞之物也，能出現在靈都，若是靈都子民知道，必然欣喜拜之。
“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麒麟，是不是五顏六色的？”賈玉陽看到書上寫的麒麟什麽樣的都有，這個五顏六色卻是她覺得奇異自己加上的。
劉宗眼神裏透漏著說不清的意味，有些覆雜的看這賈玉陽。
“怎麽了？”賈玉陽挑眉，然後眼神緩慢往下自己身上掃去，一點一點得從自己身上又擡到四周，她有什麽問題？
哦！賈玉陽恍然大悟，於是甩甩袖子，自己那修長的手掌露了出來，蘭花指一撚，哼唧唧的裝模作樣，“哎呦呦~”
她見劉宗還是看著自己，表情裏有些探索的意味，莫不是發現了什麽？賈玉陽索性放下了手，“兄弟，為兄剛剛是真的頭疼，現下也不是一直頭疼，只是一陣一陣的，比如你剛剛講故事的時候，哎~我那時候還真就不疼了呢！”
賈玉陽不管他信不信，破罐子破摔了起來。
兩人已經來到了那鎏金匾牌“賈府”的大門前，只見門口兩個輪值侍衛齊刷刷喚：“少爺好！”聲音簡直有些震耳。
劉宗被這一句震耳欲聾的“少爺好，”喊的回了神，他有些奇怪，這往日陪著賈成陰回府的時候，可就沒怎麽聽過這兩個侍衛這麽熱切的歡迎他？都是二人走到門前，侍衛才會低頭行禮。
這兩個門衛之所以會這般大聲，可不是他們自己隨心情喊的，而是莫染規定的。
只要是“賈玉陽”回來，就要大聲一些，讓他們知道來人是誰。所以只要來人不是賈成陰，守門侍衛就會這般對暗號。
由於兩個少爺長得一樣，所以輕聲行禮的那個是賈成陰，大聲喊“少爺好”的就是玉二爺了。
只有府內隨從聽到，也可以分辨來人是誰了，前提是守門的值班侍衛得分辨得出。
漠染教了兩個侍衛分辨二人的好方法，一是看穿著，錦衣褶皺較為少的就是大少爺，二是看氣場，看起來紈絝不羈的，就是寶二爺了。
靠著這兩個方法，看守府門的侍衛幾乎沒有認錯過，不過，凡事也有例外……這都是後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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